不可言说(2 / 2)

“好得很,”他缓慢地摩挲着手中信笺,所作所为倒是跟谢凌与预料的分毫不差,“不是都说我们关系不好吗?今日我非要将这传言给坐实了不可,来人,备车。”

——他这是要堵人去了。

以是谢凌与刚纵马出府不到一条街,便被一辆马车严严实实堵在了路口。

这马车繁贵富丽,窗牖以丝绸披裹,纹饰精密大气,却是皇子的规格。而现今废太子禁足,三皇子身死,四皇子病中,能出现在这里的,便定是那刚刚沉冤得雪的大皇子了。

谢凌与心口一跳,连忙下马抱拳道:“不知冲撞了皇子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

周围寂静,也不见有人答话,谢凌与抱拳不动,直到终于瞥见一只修长的手掀开了帘子,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将军的赔罪,本殿可担待不起,”这声音清透幽冷,听不出喜怒,“只是本殿突然想起这一月之间,竟未有一次与将军相坐谈论的机会,不由遗憾,便想邀约入内一叙,还望将军答应。”

“殿下说笑了,能入内与殿下一谈,这是某的福分才是,又怎么敢是担待呢?”

谢凌与怎么敢不答应,又觉得无奈,只将缰绳交给周围侍从,便上了马车。

马车之上,贺逸清靠着软垫,只盯着被绉纱遮盖住的窗牖,不看来人,也并不开口说话。谢凌与坐到他身旁,轻轻将他颊边碎发别到耳后,调笑道:“气性怎么这般大,嗯?”

“那些人也是真的敢,”贺逸清气道,“旁人妻子才死了一个月,就要上门去说亲,也不怕半夜有鬼敲门。”

“侯府门前攘攘,皆是为利而来,”谢凌与轻声哄道,“放心,只要我不松口便是,父亲母亲也不会逼迫。”

贺逸清垂眸看着身旁的人,谢凌与今日穿着一身玄色衣袍,更衬得清逸俊朗,望过来的眸光像是含着万千情思,简直要将人直直地溺进去,再也不想出来。一缕乌发垂到白皙的颈间,又没入衣领,简直是在勾人去将他的衣衫散开,去摸去舔,要让他浑身轻颤、全身都泛起粉色才好。

贺逸清本就知道那些媒人的打算决计没有可能,只是哪怕明白,吃醋还是避免不了,还有更多的,却是拿着这事做由头来为自己谋上些福利好处。

他伸手捻上这人微红的耳垂,又顺着往下落到颈间,力道缓慢,却又极重,留下几道红痕。

“我们都几日没见了,”贺逸清的声音带着蛊惑,轻轻吻上谢凌与的眼角,“慕清,你可有想我?”

外头日光清透,马车里一片旖旎,都不足为外人道。

.........

而此日过后,关于两人不合的传言,众人便都深信不疑。

只因没看见少将军只是因为和大皇子走到了一条路上,便被责令为“冲撞皇子”,叫到马车上都不算,还又被带回皇子府了吗!

听说直到深夜少将军才被放了回去,走时面色苍白,脚步沉缓,说不定还受了罚!

唉,此等密事,不可言说,不可言说。

看这书的也喜欢看
神秘总裁的小妻子 捡个总裁当老婆 美人有毒:顾先生别乱来 只对他乖 甜甜的恋爱不属于我 我只想继承你的遗产 极致沉迷 这个绿茶我不当了 学神在手,天下我有 首辅娇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