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作声,低着头用自己的袖子把我手上的水渍给擦拭干净。

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?拿汤泼我的那个人可是他娘,度量再大也没这么快就消气。欲再抽手,可这次他用了力气按住我的手掌,忽而手背一凉,下意识低头去看,竟见他手上拿了一个很小的瓷器,里头装着绿色的膏状物,而他正在将那膏状物往我手背上抹。

在密密抹上一层后,那火辣的炙痛感就在慢慢消褪了,反而生出一股清凉来。

等他抹完后我闻了闻手背,有薄荷的味道,还有点药味,“这是专门涂烫伤的药膏吗?”他迟疑了一下,微点了下头。

烦躁随着手背上的那抹清凉渐渐消去,也终于可理智面对这件事。假如说刘寡妇完全是借题发挥,想对我这个新媳立威什么的,那只能说我这个婆婆本身是个厉害的泼妇;但假如说鱼头这件事是真的,那我只能自认倒霉了。

一丝凉意袭进后背,是灶房门口的风灌了进来,我打了个冷颤。

阿平本还抓着我的手,在察觉我颤栗后看了眼我身上,又看了眼被我搁在一旁的外裳,松开手便要去解自己的外袍。我连忙阻止:“别,你去帮我回屋里拿一件外套,我把这里清扫干净,再把饭菜都热一下。”

因着刚才的突发状况,大家都没吃上一口饭,而鱼汤洒得满地都是,一片狼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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