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6生死关头他相救(1 / 2)

闻言,紧紧掐在我手上的力度兀自地一松。

他慌忙道:“母、母上,你何时来的?”

我的身体依然被他压着,怎么摆也摆不脱。

因为刚才被掐得好一会儿都不能呼吸了,一下子空气全全灌入,刺得嗓眼火辣辣地疼。

我的脑袋整个都是懵的。视线看哪儿都隔了虚虚晃晃的一层。

“泽儿,你莫慌。母上不是来兴师问罪的。只是你做事未必太大意了。这个贱人好歹灵国那边的人,你就算要干什么,好歹把门口守着啊!不然刚才若是母上来晚一步,那个告密的小贱人跑了出去,你君上和那只老狐狸知道了,难免又是一番恼人的问责。”

这、这三观简直了!

为什么这个泽王永远一副吊儿郎当醉意熏熏的模样,我也总算是懂了。

压在我身上的人还急了,“母上,你有所不知,这个贱人,居然跟那混蛋城王有染了!”

“哦?还有这事?”

“嗯,昨晚在席宴上,孩儿就坐在他们旁边,看得可是再清楚不过了。一对狗男女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!而且孩儿曾经在宫殿见过这女子,她一会儿作女扮男装的男奴打扮,一会儿又作女奴的装扮,还如入无人之境那般闯到过我的秘洞石关中来过!”

白筝听闻,眸里漫上骇人的阴邪,沉沉地射向我,“我就知道,平白无故消失了那么长时间,那个老狐狸竟会好心得还帮我们寻到!”

她厌恶地瞥了我一眼,“这灵国的女子,果然个个都是淫贱至极。先前的思芜如是,已经有了南王,还要恬不知耻的勾引旁的男人,甚至连南王的亲弟弟都不肯放过。哼!仗着自己有个好看的皮囊,就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围着她转!看来这不要脸的贱胚子的秉性,是你们灵国千百年来血脉相承的传国之宝啊!”

她说得阴阳怪气,一脸冷蔑。

我缓过气来,心里那个愤愤,也顾不上自己当下这极为不利的形势,有气无力地道:“灵国千百年来的血脉相承的究竟是何物,我并不知晓。但那一定不是恩将仇报,鸠占鹊巢!”

话音刚落,脸上就挨了重重一耳光。

我抬头看去,压在我身上的泽王被一把推翻了下去,白筝一脸盛怒,胸口剧烈起伏着,“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,尽想妄图评论本妃!谁给你的胆子!”

说着,又是更重的一耳光甩了上来。

我感觉鼻腔有什么热辣辣的东西涌了出来,脑袋也嗡嗡一片,可是嘴上,却还在逞强。

“你以为别人不说,就代表都忘记了么!不说,却都是藏进了心里,生根发芽!别说只过了区区数十载,就算过了一百年,假的,也永远是假的!你现在的安逸富贵生活是用什么换来的,你自己不清楚?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,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!你以为过去的,真就能那么过去?该还的,终究是要还的!而且你还的越晚,代价就越大!你等着吧,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偷,你这个恩将仇报的恶人,一定会遭报应的!”

白筝面如死灰,一双三角眼怒气腾腾地瞪向我,鲜红的唇在咬牙切齿中发出狰狞之声,“杀了!给我把这不忠的贱妇给我杀了!”

那吼声,震得她身畔的泽王都隐隐那么一抖。

“母、母上……是要杀了她?”

“你没听到么?给我把这淫贱无耻,信口雌黄的贱妇给我杀喽!”

泽王磕磕巴巴地应了一声之后,又重新朝我压了下来,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脖颈。只是这次,他的力度明显没有上次那样强劲。

感觉就像是受人操纵的木偶,终究不是从自己内心发出的力道。

我一阵呛咳。

那白筝见我终于开不了口回应她了,露出满脸胜利邪恶的笑。

笑着笑着,那抹狞恶的笑便愣在了半中。

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拉开了泽王的手,“先停下先停下!”

“母上,是不是不用杀她了?我暂时还不想让她死!我还没有把她刻在我的石洞壁画中啊!”

“都什么时候了!你还想着你那些破东西!快!咬破自己的手指间,然后把你的指尖血喂食与她。”

“啊?咬、咬破我自己的指尖?母上,不可以咬她的么?我怕、怕疼!”

“你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巴,这是灵南两国千百年联姻的秘密所在,当年那贱人无意中说给我听的。你且照办就是。这灵国的贱人,什么都不好,唯有这血,是难得至宝!”

我脑袋里“轰——”地一声。

好像某个沉睡已久的记忆瞬间惊醒!

“我的傻泽儿,你倒是快呀!来,我帮你我帮你!”

白筝火急火燎地说着,伸手就去捞。那泽王却一脸惶惶地惧怕闪躲开来。

我趁着他俩纠缠的空档,猛地一使劲,挣脱了泽王的桎梏,而后一个翻身爬下了床,火急火燎地朝着门口奔去。

然后脚刚一跨出门口,胸口处就被某样硬梆梆的东西给狠狠地一锤,整个人痛痛地往回一弹,跌坐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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