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9 那就更要命了(2 / 2)

出租车司机忙不迭的点头说:“没事没事,您忙。”

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,刘季言就拉开了后门,直接把我从车子里拉了出来,然后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塞进了他自己车子的副驾驶上。

“你跟偷了人似的躲着我干什么?”刘季言看着我问。

他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冷,我心里真的是松了一口气:“不是躲,是觉得没必要给你添麻烦,毕竟当初你能答应这门婚事就说明,她们家肯定有过人之处,对吧。”

不自觉的,我对他的语气里带上了讨好。

“她来找你了?”他问。

我想了想才老实的说:“是,不过她来与不来,我和你也不能走得太近了,咱们两个在外人面前有过订婚,所以现在你都结婚了,咱们得知道避嫌。”

正常来说,我这话是挺招人气的,但是刘季言居然笑了笑说:“不错,还知道咱们咱们的说了。当初我答应下来也是被逼的,现在既然没什么能威胁我的,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听他们的?”

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我问。

“离婚,再结婚。”他说,“和你。”

我惊得瞠目结舌,问:“你你……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吗?原来咱们是合作,现在你把帐都结清了,我没必要演戏了,你好好过你的日子。我感激你没错,但不会因为感激就和你结婚。这辈子欠你的,如果还不清就留着下辈子再还。反正以身相许的事,我不会做。”

他看到我把话说得这么利索,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:“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我前几天见你时本来就准备摊牌的,没想到云诺突然出现,打乱了节奏。现在可以明确的和你说,我现在谁都不用靠,短期内没人动得了我。”

我心里扑通乱跳,连连摆手。

经历了这么三年,我真的没再想过爱上谁,更没想过和谁结婚。以后能用钱解决的问题,我坚决不牵扯到感情,太伤人了。

三年的时间顺的时候是弹指一挥,不顺的时候度日如年。而我这三年是在牢狱里,过得度秒如年。

“三年前和想的是要有爱情才能结婚,我对你的好感你不会不知道,但你对我没来电。当时我就想,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让你爱上我,后来看你和莫云飞越走越近才迫不得已把假戏真做了。没想到你却一直当那是真的在演戏。现在我不这样想了,既然喜欢你,我就要把你圈在我身边。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道德,但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再向你重新求婚。这三年我利用了云诺,会给她补偿,而且这三年我根本没动过他,应该也算不上特别的渣吧。”他刚开始时说得很慢,甚至有点小结巴,后来越说越流利,就像是背的好久的样子。

“我们的交易结束了。”我冷冰冰的说。

他倒是不在意我的态度,笑着说:“我知道,但是我和你之间还没结束。”

“别学他那一套来对付我,过期了,无用了。”我从包里翻出那枚依然亮晶晶的戒指,递到他面前,“这个还你,我们两清。”

其实“两清”这个词我说得很没底气,我知道两清不了,我欠他很多。他为了我才听从家里的安排,甚至接受了联姻,并且结束了生意,去了他最讨厌的官场。

“好啊,两清了以后,我们重新开始,零负担,更干净。”他说。

他话虽说着,手却没接那枚戒指,对我说:“不想要现在就开窗扔出去。”

我犹豫再三,没舍得扔出去。

刘季言对我确实不错,我不想用这么尖锐的行为伤他的心。

我不知道话题要怎么继续下去时,已经到家了,他没再多说,打开车门让我下车,同时叮嘱了一句:“有事叫司机,他在家里都快闲出毛了。”

“那你的,你自己用。”我说。

他笑着摆了摆手说:“不要和我闹脾气。”

然后他拉门上车,匆匆离开。后来我才知道,当天晚上他是有一个重要应酬的,在路上偶遇了我。

回到家里,我老妈正端着杯子站在阳台上朝下看。一看她的表情我就知道,她又看到了,于是老实交待说:“刘季言送我回来的,你别问了。”

老妈笑了笑说:“我不多问,你开心就好,要是不开心就回家,老妈养你。现在我说得出这个话,有底气。”

说着她还拍了拍我的肩膀说:“去吃饭吧,你项树做好了。”

果然,话音才落,项树就端着一大盆的汤从厨房出来,小心的往桌子上一放说:“今天这锅鸡汤我熬了两个多小时,别担多鲜了。”

这是我想像中家的样子。

有一间房子,一对父母,晚餐时家里有温度有香气。

似乎老天这一次,在三年牢狱之灾以后,把欠我的一切都还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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