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7呼吸尘埃皆苦痛(1 / 2)

“正如三弟所言,有的规矩总是不能坏了的。你与磬乐公主再是如何,毕竟也是男女有别。况且磬乐公主终究还未来得及与我们泽儿完婚。你们就这么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,传出去始终是有损我们南国的颜面的。还是一旁好歹有个鉴证,免得将来落人话柄。”

我木然地瞥了这个女人一眼。

我不得不相信,人真的是有气场的。撇开她恶毒的对待我这一点不说,就光是呆在她的旁边,看着那一脸的精明和自以为是的算计样,莫名就让人特别的厌烦。感觉多跟她呆一秒,都是煎熬。

我真想不通,这样时时刻刻在算计,挖空心思就在想着如何打败敌手的人,人生到底还有什么样的乐趣?

而那南王,还为了她抛弃了自己的如花美眷,这二十年,天天对着那么一张脸,究竟是怎么过来的?

“这样吧,反正也没有几日了,从今开始,但凡三弟需要与磬乐公主私下沟通的时候,我也抽出时间来陪同吧。南国君妃,这样的一个见证人,是最有说服力的了。这样,既不会耽误了大典,也能堵了悠悠众口。”

最重要的是,你也好监视我们吧!

三叔点了点头,“君妃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陪同,臣弟自是再感激不过,多谢了。”

听了这话,我身边的人终于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
“那……眼下可否请磬乐公主出来详谈一番?”

白筝若有所思地瞪了我一眼,压低声道:“乖乖配合,你至少还能多活上几日,要是敢求救,哼!我敢保证,你和你那心上人都将不得好死!”

没了先前的愤怒,我只有苦苦挣扎而不得的了然。

“明白了。”

她收回簪子,重新插于头上。又心思缜密地替我理好先前被扯乱的发丝,方才随着我,一前一后出了床帐。

三叔只是浅浅地忘了我一眼,便将目光挪向了我身后,“真是有劳君妃和泽王了。”

那之后,我们四人一团和气地坐了下来。

另外两人多半是沉默不语。只有我与三叔一直在彬彬有礼地商谈着献祭之舞的事。

当三叔听闻我要特别定制的舞衣样式时,一直闷在一旁的泽王没好气地一叹,俊“真要如此长的衣袖?你确定那样还能舞得起来?能走得出去就不错了!”

我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
一旁的白筝不屑地一笑,“该不会,是觉得这般,就更能博人眼球,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你吧!如果是循着这样的心思,大可不必了。单单是我们泽儿未来的妻,这便已经是最最耀眼的身份了。”

三叔安慰性地看了看我,而后看向那对母子,僵硬地扯了扯嘴角,“磬乐乃灵国公主,灵国素来以舞乐著称,而灵南两国,已有十余载不曾往来。想必是她们有了时兴的舞乐,我们未曾听闻罢了。”

白筝悻悻一笑,不再言语。

泽王则是从始到终都用一种特别直勾勾地眼神盯着我。

被人监视着,我与三叔也只能说台面上的话。

别的,一句也不敢讲。

事情说完之后,三叔说既然怕有不好的传闻,那最好泽王也不要再来,又以担忧我想到了某些关于舞乐的事情不好找他为由,增派了一小队持械护卫来。

白筝见状,也以记挂着我的安危唯有,留下了自己的一对人马守在门口。

我前去送别时,看到门口站着两队人马。

看似彼此无扰,实则相互监视。

虽然这样一来,便不能与三叔的人亲近了。

但是相应的,他们的人,也再不能像先前那般肆意欺负我了。

想到这儿,我投以三叔一个感激无比地眼神。

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,一脸忧思地看了看我的脸颊之后,转身之前,以一种低到只有我与他能听见的声调悄声道:

“再坚持三日。祭典一过,我便派人送你去与城儿相见。”

我不敢应声,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。

就那么默默地送走了他们。

人走后,绾姐姐命小陶妹等人在外候着,牵着我进了里屋,心疼地看看我的脸,话还没说,眼泪倒先掉了下来。

“奴婢没用,让主上受苦了。”

我恍惚回过神来,“哪里,不关你的事,人活着,总是什么奇葩混账都能遇到的!”

绾姐姐又很是贴心地为我打来温水,轻轻替我擦拭,捂贴。眉头一直紧紧蹙着,看上去,比我更加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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